陈望书清了清嗓子,她虽然吹牛自称雀神!但在这陈家,竟是遭遇了滑铁卢。
老太太猴精猴精,她能算牌!陈望书曾在心中的小本本上估算过,她老人家一个月下来,竟然赢了一个大子儿,以表对麻将的敬意。
次次考一百分的是学霸,次次考六十分的,那是考神。
再说李氏,虽然她大大咧咧的像没后脑勺似的,但架不住人手红啊!赌靠的是什么?那是赌运啊!你一个非酋就是再牛,也打不赢要啥来啥的欧皇啊!
再有钱芙蓉,谁把她当傻大妞,那她就是大傻妞!虽然早就不在将门中混,但架不住人家打麻将跟练功似的,日日扎马步勤学苦练就算了。
她还用内功辩声,在陈望书的耳朵里,那不都是麻将么?可在人家的耳朵里,那幺鸡那么多笔画,跟二条的声儿,她就不一样!
好家伙,看着是打麻将。
老太太那是在玩儿沙盘呢,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李氏那是去庙里抽签呢,好家伙,老和尚给她装了一桶上上签,把把都中,就指望着她多添点香油钱;
钱芙蓉那是在华山论剑;唯独她是真的在打麻将……被一群开挂的人吊打!
你就说凄凉不凄凉!
这么一想,木槿说得的确是没有错!就算她如今没有输光私房钱,那也是指日可待!
陈望书拍了拍胸脯,“我是想拿这一千两的,可就怕人家不给。但我有个不成法子的法子,保证长歌不给也得给!就看木槿你,愿不愿替我走上这么一遭了!”
木槿一听,擦头发的手都顿住了,她用力的捶了捶胸脯,“为了姑娘,便是刀山火海我都去!别说只是走一遭了。”
陈望书嘿嘿一笑,将木槿拉了下来,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木槿的脸越听越红,清了清嗓子,“这有何难,姑娘且等着瞧。只不过若是我生了针眼儿,小娘的从针线盒子里选那根最好看的线,给我系上。”
陈望书拍了拍胸脯,待拍完了方才发觉,她同木槿这交流,像是返祖,成了黑猩猩!
“没问题!正红色儿镶金丝!”
木槿摇了摇头,“正红就行,加了金丝就不灵验了。姑娘不如把那金丝抽出来给我,我绑头上,瞅着像是发了大财!”
主仆二人说着,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