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书眼睛弯弯的,伸出了手指来,颜玦的话,不用嘴说,她都已经感觉到了。
颜玦手轻轻一颤,磕磕绊绊的,方才将那枚戒指,戴在了陈望书的无名指上。
他伸出手来,想要抱住陈望书,却见这姑娘一个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唢呐,嗷的一声吹了起来。
颜玦脸一木,真不是他嫌弃陈望书唢呐吹得不好,实在是这声音,震耳欲聋!他的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可是娘子喜欢,有什么办法,宠着呗!
颜玦无奈的揉了揉陈望书的头,就瞧见她扭了扭腰,示意颜玦瞧一瞧她身后。
这一瞧,好家伙!她不光自己个吹着唢呐,身后还背着一面小锣。
颜玦认命得拿起那小锣,同陈望书一道儿踏上了林间的花路。
陈望书吹一嘴,他咣一下,又吹一嘴,他又咣一下……
隐藏在一旁护卫官家的林十一,无语的揉了揉耳朵,一个闪身,消失而去。
绝了啊!这样的帝后,哪个会来暗杀他啊!
暗杀这一对傻子,简直是对杀手的侮辱!
陈望书毫无察觉,她加快了节奏,一旁伴奏的颜玦一听,也顾不得无语,咣咣咣的敲了起来。两人一路敲到了那桌案前,默契的将唢呐同锣往旁边一搁,坐了下来。
陈望书揉了揉自己的脸,“好家伙,腮帮子都吹疼了!”
颜玦拿了吃食与她,抬起手来,指了指快要消失的夕阳。
陈望书一瞧,握住了他的手。两只戴着戒指的手,交缠在一起,就像年幼的时候,他们一起许下的诺言。
看着阳光穿透树林,就会觉得温暖,会觉得生机勃勃,就像是,我们二人一直相伴到永远。
……
是夜。
陈望书一个翻身,侧躺了过来,虽然全身骨头都在疼,但女人不狠地位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