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辈子姜邺辰是脑壳有病,所有才需要江湖郎中来当贵人!
“看,天上有头牛!”
田贵人一听,赶忙朝着窗外看去,“哪里哪里?”
陈望书没好气的说道,“这不是你,哈出一口气来,牛都上了天了么!”
田贵人捂住了脸,眼中闪着泪花,“看来我当真是老了,这世间竟是没有人认得我田贵人了。”
不等他呜呼哀哉,一旁的颜玦已经伸出了自己的手。
“把脉!”
田贵人一愣,下意识就搭上了手。过了一会儿,他立马面无表情的将推给颜玦的那个小瓷瓶,收了回来。
“重来,重来,先前我说的那些话,就当是放屁,听过就算了。恩公身子强壮得很,虽然我不明白为何……但两位的身体,都没有什么毛病。”
多余的话,田贵人也没有说,他是做郎中的,什么秘事没有见过。
小夫妻两人成亲不圆房的,虽然稀奇,但也并不是没有。
颜玦这才冷着脸,收回了手去。
开玩笑,这个姓田的,一瞧就是个大嘴巴子,今儿个这个黑锅他若是背上了,搞不好等他再回临安,满临安城的人,都得笑他不行了。
田贵人知晓自己失言,讪讪的笑了笑,果断的换了一个褐色的小瓶子出来,“这里头有两颗药,能缓解百毒。”
“两位若是日后不幸中毒,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解药,就赶紧的将这个服下,虽然不能解毒,但可以延缓药性,以便你们有更多的时间来解毒。”
陈望书听到这里,脑中却是浮现出一个画面来。
那是很多年前,在东京城时候的旧事了。
开封府后衙里,常年点着好闻的松香。祖父陈北身为开封府尹,断案无数,那自然也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她坐在祖父的膝盖上,拿着一块白糖糕在吃。
咬一口,便掉下好多糖渣来,落在了祖父玄色的长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