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话该从何接起。
他很早以前便发现了,他同陈望书,一定有一个人是鸡,一个是鸭,有着天然的隔离。
“我就说今日这临安城的日头出得好好的,怎么会下雨。这一瞧,可不是,有人站在城楼上,满嘴喷唾沫星子。”
平王脸色一变,就要暴起。
虽然不过短短时日,但如今的临安城,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哪里还有人敢这般奚落于他。
不等他说话,陈望书突然变了脸色,她抬起手来,指向了平王,“一己之私?这个词语用得特别的好,谁说殿下您文不成武不就的,我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殿下您分明一针见血,真知灼见。可不就是一己之私。”
平王一听,顿时乐了,心中窃喜不已,虽然他不知晓陈望书中了什么邪风,但她承认了,在大军面前承认了,承认她同颜玦是为了一己之私,来对付韦得利同奇族。
“奇族在利州试的是什么药?治的是什么病?治的又是谁的病?”
陈望书一连三问,掷地有声。
随即不等旁人说话,又高声回答道,“奇族李金平,在利州给百姓下毒,让他们像平王一样患上腿疾,随即又一个个的试药,死伤数千人。最后治好了谁的病?”
陈望书说着,用力的指向了平王的腿,“李金平治好了平王的病。”
“这当真是为了殿下您的一己之私。这腿是治好了,可却是有个副作用,脸皮都变厚了。你一个拿了韦家同奇族好处的人,有什么面目,在这里为他们伸冤。”
“还是说,殿下想要将我同颜玦,在这里射杀了。然后把韦得利同李金平屠杀无辜百姓之事,粉饰成他们的千古功德?”
“哦,平民百姓的贱命,哪里比得上太子殿下的一条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