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坟地,陈望书自然不会太过分。
她将从那铜锁片中,拿出来的手帕摊开来,对着光一照。
那帕子上,绣着一副鸳鸯戏水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账册,没有名单,甚至连个地图都没有。
乔关白将那帕子一扯,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亦是什么也没有瞧出来。
“你说得没有错,这应该是陶碧留下来的线索,可是上面什么都没有……咱们来寻了陶夫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平王府腾过手来,定是会发现这边的问题。”
“是以咱们时间不多,得即刻破解才是。按说陶碧若是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应该很难活着回临安的,可他好生生的回来了,且跟付三司使汇报时,说的是利州并无异动。”
“他有机会说的,为何不说?他若是知晓自己身中剧毒,那完全可以直言不讳,为何偏生藏着,没有说?”
颜玦闻言,看了那棺材一眼,“咱们先将骸骨取走,墓地恢复原状,再行说这事儿。这事只能说时也,命也。”
陈望书点了点头,将那手帕拿回来,细细的收了,同那锁片,一块儿放进了袖袋之中。
郝羽亦是打开了她拿来的大木头盒子。
那盒子上一层,放得全是各种刀针锤子锯子之类的,估摸着随时都要上演一出电锯惊魂。
而郝羽伸手一抬,将上一层掀开了去,下面一层,却是已经铺好了被褥,宛若一个小型的棺材。郝羽双手合十,对着棺材行了礼,然后拿着帕子,将那棺材里的骸骨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装进了盒子里。
“你们快把这棺材盖子抬上去。”陈望书见她已经取完了最后一根骨头,在盖木盒子了,忙说道。
乔关白脸一白,揉了揉自己的腰。
这棺材盖子可不一般的木头,重得很,他同颜玦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