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后的种种,发生了改变,但这世道就是对女子不公平。
到时候,旁人来上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姜邺辰这么久了还对陈望书念念不忘,八九成是她是个狐媚子……
颜玦这么一来,既揍了姜邺辰解气,又把这屎盆子踹飞了出去,当真是一举两得。
平王当真觉得,他头上的绿色草原,被颜玦嘭的一下,淋了一盆肥!
刚吞下去的口水,宛若苍蝇一般,让他恶心得难受。
天下女子的表率,那是什么?那是皇后啊!颜玦这话,意有所指!
他想着,忐忑的看了一眼官家,却见官家打了个呵欠,悄悄地揉了揉眼睛,他心中一激灵,嚎哭得更大声了。
颜玦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又接着说道,“我本想再踢一脚,乃是为了官家踢的。诸位皇子,平王殿下最为出众,其他皇子,也个个仁德宽厚,品行端方,谁人不夸官家,教子有方。”
“可是官家几次三番丢了颜面,为的都是谁?全都是姜邺辰你。当初官家亲口给你同望书指婚,你却是一次约了高沐澄同柳娘子,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苟且之事。”
“闹得满城风云,叫官家里外不是人,最后为了你想尽办法,改了金口玉言;这是头一回!”
姜邺辰一听,急忙辩解道,“父皇,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
陈望书一听,红了眼眶,“这里没有外人,殿下怎么还红口白牙的说起谎来。那日是个什么情形,临安城中,亲眼目睹者五十有余。”
颜玦轻轻的拍了拍陈望书,又道,“后来,你又伙同高沐澄一道儿,害八弟,害望书。害得官家在宴会上,被群臣看了笑话。那弹劾的折子,堆得有一人高。”
“官家宽仁,念着父子情谊,只是将你禁了足。可你倒是好,不思感念皇恩,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竟然又故态萌发,做起那浪荡野事来!”
“简直无耻!”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走进来了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看了一眼平王,又看向了官家,“启禀官家,平王妃突发恶疾,人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