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谏刚刚才办了皇后的丧礼,众人可是记忆犹新。
平王妃深吸了一口气,闭紧了嘴。
她算是发现了,无论她说什么,陈长歌这个人,都有那个本事,抠出问题了!
站在她身边的柳缨,忙站了出来,说道,“今日寻酒大会,我倒是带来了一种苦艾酒。这种酒,乃是我曾祖母家乡的一种酒。我在临安城转了一圈儿,也没有发现,有这种酒卖。”
“便自己个酿了几坛子,还请黎老夫同平王妃赏脸品上一品,我做得不好,一会儿你们若是批评我,可否轻着些。”
“若是实在不好喝,就说上一句,勉强勉强……也省得我寻个地缝,钻进去。若是往常我自是没有问题,可这不刚生了孩儿,胖了好些,那地缝都装不下我了。”
平王妃一听,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她一笑,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似的,周围的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像是山谷有回音一般。
陈望书瞥了一眼木槿,见她悄悄地回来了,眯了眯眼睛。
木槿凑到了她耳边,低声道,“姑娘,妥了。”
陈望书点了点头,朝着黎老夫人远远的行了个礼,领着颜玦同陈长歌悄然的离去,那头的付小堂一瞧,立即甩开了膀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阿姐要走,怎地也不喊我,都是弟弟,也忒偏心长歌了些。”
陈长歌鄙视的挤了挤付小堂,“都是弟弟?怎么不见你跳出来护着我阿姐,瞧那平王妃,眼睛都生到了头顶上。这还没有做上太子妃呢,都这般欺负人。”
“若是到了那一日,那眼珠子还不跟弹弓似的,嗖的一下蹿上天了。”
付小堂笑了起来,“我想说来着,这不我同姐夫一致决定,把这个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