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他拉住想要离开的雨墨,掩被坐起身,严肃的质问道,“你到底在胡闹些什么?”
“我、我就是……咦!白五叔!您来啦!”
雨墨眼睛一亮,连忙将颜查散摁回床上,飞速跑到了屋门口。
白玉堂日夜兼程,身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散去的寒气,略显疲乏的脸上满是担忧。
“你家公子呢?”
雨墨往后指了指。
白玉堂顺势向里望去,见里面只燃了一盏小灯,光线幽暗,烛火时而跳动。
他不自觉的压低声音:“睡下了?”
雨墨眼珠子转转:“啊,刚躺下,可能还没睡瓷实,您若想看他,倒是也能去。”
白玉堂又看了片刻,反身退了出来:“既然睡了,那我明日再来探望。”
雨墨没想到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原地愣了片刻,马上追出去:“白白白五叔!您就这么走了?真不进去看看我家大人吗?他最近身体很不好,不舒服也不吭声,死扛着都要完成他那破公务,我看着都心疼。”
白玉堂步子没停,边走边道:“既然不舒服,我更不该现在去打扰,他才刚睡下,就让他好好休息吧,等明日天明,我再过来。”
雨墨见怎么都劝不动他,有点着急,又见他居然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问道:“五叔,您不住下吗?客房都是干净的,随时可以住!”
白玉堂摆摆手:“住不惯,你不用管我了,我去找客栈。”
雨墨眼睁睁的看着白玉堂离开,气的直跺脚。
等他返回到颜查散的卧房外,居然有一点不太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