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马绥奸污宋馨,致使对方不堪受辱,自缢。后与宋馨的母亲争执不下,错手将人致死。”
展昭将卷宗放下。
白玉堂道:“自缢。”
展昭点点头:“马绥奸污宋馨,又害死宋馨的母亲,居然没死——凶手这是在用‘自缢’暗示帮助马绥逃脱之人,冤有头债有主,任凭他怎么逃,终究免不了一死。”
白玉堂接着他的话道:“既是隔空喊话,必定有一个对象。当年有能力帮马绥逃脱的,应该也只有那一个人了。”
“马绥,姓马。”展昭回忆道,“朝廷里面姓马的人……马义?”
白玉堂问:“需要我去帮你查什么?”
展昭:“查宋馨,看看她的家人还剩下哪些。”
想了想,他道:“还有与宋馨所有交好的人——主要查男子。”
“好。”白玉堂点点头,起身便要去吩咐下去。
展昭:“今晚就别去了,好好休息一下,也让你的人松一口气。”
白玉堂眼里带了点笑意,想想,果真坐了回来,问道:“刚刚做什么梦了?”
提起刚刚那个梦,展昭头皮还在发麻:“……没什么,你别问了。”
“你不让我问,我便不问。”白玉堂道,“但刚刚没说完的话,我还是想要说完。”
展昭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折腾的,都忘了他们先前说过什么,闻言一呆。
白玉堂微微倾了倾身,贴近他耳根:“倘若我是那个弟弟,我定然要把天地杀个片甲不留,让你除了我身边,再去不得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