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才离了凳子,展昭云游在外的神魂忽又飘了回来:“小哥,还有个事儿。”

话说出口的同时,展昭从荷包里摸出块更大的银子。

伙计当即闻到了钱味儿,眼冒绿光的坐了回来,视线像是粘在了那块银子上,掩藏不住的笑出一口白牙来:“嘿嘿,爷,您说?”

“可否……”展昭笑着将那块银子慢慢推到他面前,“再告知一些你们老板娘的私事?”

白玉堂在暗庄躲了一天,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睡觉时的情景,感觉自己睡的还算老实,至少梦话应该是没说。

确定了这点,他一颗高悬的心才总算缓缓落下,腰板也渐渐可以挺直。

心里忍不住道:“多半又是他嘴欠,胡乱的一句话戏弄我罢了。”

想到自己居然因为对方一句无心的话忐忑了一整天,白玉堂不禁懊恼:大哥的事尚未查清,还有那么多正事等着自己去办,他怎么好因为人家随口的一句胡话就忘乎所以,跑来这边浪费时间。

实在是色令智昏。

事情既想通透,白玉堂便也没了理由再缩在这里,于是提起自己的刀,急匆匆出了暗庄。

才出了暗门,忽然一道细小的破风声传来,白玉堂眉头一皱,以为先前那个给他玉牌的女飞贼又现身了,拔刀出鞘就要迎击。

哪知没等他出手,一样东西忽然在他的眼前拐个弯,急转直下的掉在了他的脚边。

白玉堂一看,略有些发愣。

居然是个做工不怎么高明的木头坠子……坠子上还吊着一只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