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通天耳’吗?”白玉堂忽然道,“有人说曹家新夫人七年前带着‘通天耳’嫁到曹家,后凭借此物成为一方巨贾。”

展昭自然是记得的:“可是四年前,我们明明看到在你大哥身上带着这么个玉雕的耳朵。”

白玉堂道:“当时我不确定曹夫人手里的和我大哥的是不是同一个,现在,我确定了。”

展昭倏然瞪大眼:“就因为个消失的戏班子,你就确定了?”这确定的也太草率了一些。

白玉堂:“不是因为戏班子,而是有关‘通天耳’我只在这里听到有人提起。”

倘若“通天耳”不止一个,一旦问世,势必会引人瞩目。而白玉堂暗中调查大哥的事多年,如果有人提起,他一定会知道。

展昭:“若是东西被放在明面上,受人关注,形成话题自然没错。可不排除有人得到此物,私下收藏。东西不被人见到,自然也就成不了话题——你大哥当年那一个,不也是私下小心收藏的?”

白玉堂皱着眉,抿着唇,显然没被说服。

展昭拍拍他的肩:“到底那曹夫人手中的与你大哥所有的是否是同一个,我们揪出凶手,找回东西就能知晓了,你就算急,也不能胡乱投医——一个七年前,一个四年前,两地相距甚远,你大哥与那曹夫人又毫无瓜葛,用脚趾头想也绝不可能是同一个。”

白玉堂没有应声,心里还在琢磨戏班子与“通天耳”的事儿。

“你不是说毒有眉目了吗?”展昭将从曹家院子里扒拉出来的包袱摘下来,顺手扔进白玉堂怀里,“刚好,我也在曹府发现了点线索。”

白玉堂心不在焉,感觉到怀里一沉,下意识低头一看。

这一看,刚好与包袱里掉出半个身子的死老鼠对上了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