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了啊,绝对不可能骗我。”
这句话有参杂“思维植入”的力量。
从一开始,商见曜就在为“思维植入”做准备。
当然,最终有没有效果他无从知晓,他在这里遇到过的温斯特·加兰德和江筱月都以某种方式“豁免”了他的影响。
来到那个房间的门口后,商见曜看清楚了说话者的模样:
他是名男性青年,留着三七分的金色头发,容貌中上,顾盼间透出明显的高傲感。
此时,他坐在一张软垫靠背椅上,穿着花色衬衫和宽松的沙滩裤,头顶架着一副墨镜,整个人表现得就像是在度假。
虽然商见曜已经不再纠结骗不骗的问题,但这名男性青年还是化解起他刚才的担忧:
“要是骗有用,根本不需要你来承担后续的事情。”
“为什么啊?”商见曜不解。
那男性青年嗓音低沉了一些:
“等下你就知道了。”
“哦。”商见曜礼貌问道,“怎么称呼?”
那男性青年笑了起来:
“我们才见过没多久,我是‘真理’。”
“你是‘真理’?你之前说话的感觉不是这样啊!”商见曜大惊失色。
“真理”回答了他这个细枝末节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