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有人得‘无心病’吗?”
“有。”安如香给予非常肯定的回答,“和普通人得‘无心病’没什么区别。”
蒋白棉和白晨对视了一眼,斟酌了一下道:
“他们得‘无心病’的概率和普通人相比怎么样?”
她不是太确定安如香的文化水平,所以做好了详细解释什么叫概率的准备。
但安如香没有反问,回忆了一阵道:
“应该比普通人低。
“我只见过十几二十个宗教组织成员得‘无心病’,而经常能碰上普通人变成‘无心者’。”
这或许是执岁的“庇佑”……蒋白棉突然觉得,如果商见曜在客厅,肯定会这么说,而格纳瓦要是没守车,跟着上来了,必然与商见曜一唱一和。
她点了下头,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道:
“你有没有遇到过比较特别的场景,涉及宗教组织成员的?”
安如香平静地回答道:
“我不太清楚你说的特别究竟指的是什么,那些宗教组织的仪式都比较让人费解,有时候,他们会彻夜地狂欢,有时候,他们会在早上跳奇奇怪怪的舞蹈。”
这让蒋白棉和白晨一下联想起了“至高雄鹰”的广播体操和“欲望至圣”教派的狂欢舞会。
它们对普通人来说,确实都比较特别。
蒋白棉斟酌着给出了限定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