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闯入了‘庄生’的梦境。”白晨对蒋白棉的猜测深信无疑。
她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她旁边的龙悦红则沉默不语。
商见曜见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
“还觉得自己是那个学生?”
蒋白棉闻言,表情凝重了一点,因为正常人要是不能彻底摆脱植入的那套思维,会出现“是庄生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生”的困惑,长此以往,肯定会罹患精神方面的疾病。
龙悦红摇了摇头,悄悄看了白晨一眼道:
“我只是在想,如果高中时期就认识小白,和她一起念书,该有多好……”
蒋白棉嘴巴微张,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我最近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坏事,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汪汪汪。”商见曜面无表情地做出了回应。
“那不一定是好事,只有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才能有好的后续,太早遇到和太晚遇到都有可能产生悲剧。”老实的格纳瓦指出了龙悦红的不对。
咳,龙悦红忍不住咳了一声。
白晨望向远处的台城第一高级中学道:
“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解决这个佛门圣地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