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这顶多算临时性策略,没法长久维持,你应该很清楚,想依靠外力降低代价的影响,往往适得其反,即使相对比较简单,确实可以产生效果的,也得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适应才能发挥作用。”商见曜一五一十地说道。
我不清楚……蒋白棉努力地让自己遗忘掉曾经的迷路往事。
她看了眼侧面的车窗道:
“你的意思是,拥有对称性强迫症的那位平时不会出来,活在自己足够对称的小世界里,只有关键时刻,或者需要转移的时候,才会压制代价,采取行动?”
“我是这么认为的。”普渡禅师很是平和地回答道。
“既然那位没潜藏在目标旁边,那他为什么到了晚上还戴着墨镜?难道我之前的推测是错的,他真的畏光?”蒋白棉顺势思考了下去。
短暂的停顿后,无需商见曜回答,她眼睛一亮道:
“胆小软弱。
“对,胆小软弱!
“那个戴墨镜的男子,代价很可能是胆小软弱!”
这是体现在欧迪克身上的多余异常之一。
负责开车的商见曜用一只手摩挲起了下巴:
“他不摘掉墨镜,是因为他那个同伴或者相框代表的‘噩梦’曾经就此警告过他,而胆小软弱的他哪怕离开了他同伴或‘噩梦’的视线,也不敢违背?”
这可是“心灵走廊”层次的胆小软弱。
蒋白棉忽然兴奋:
“对!
“你还记得那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