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没人反对。
讨论好十一月的“碎镜”,“旧调小组”终于完成了这场马拉松似的头脑风暴。
他们将最符合现状或最能威胁到自身的几种情况例了出来,做了一定的预案。
呼,蒋白棉吐了口气,望了眼窗外道:
“另外还有一点,我们不能忽视。
“欧迪克看见的是两个人,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我们需要应付的‘噩梦’爪牙很可能不止一个。”
这还是把中间那个“相框”当成了“噩梦”来处理。
“可那个人我们根本没有线索。”以格纳瓦的分析能力也毫无办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蒋白棉点了点头:
“所以我打算再去拜访一下欧迪克。”
“欧迪克只会重复那两句话啊……”龙悦红不觉得还能挖掘出什么。
蒋白棉笑道:
“询问肯定没有结果,但观察未必。
“除了喂给他植入的那些思维,我想看看他有多出什么不同于以往的行为。
“在‘噩梦’中疯掉的人说不定会不自觉模仿一些当时感知到的东西,或者,被相应的‘疯狂’感染,留下痕迹。”
“这是一个方向……”龙悦红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