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恨不得杀了她,但又觉得这不够解气,我想看到她悔恨,看到她痛哭着向我忏悔,所以,我只是收走了给她的一切,等着她一天比一天痛苦。”
你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饱受旧世界娱乐资料熏陶的龙悦红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好,至少没出人命。
这么想着的同时,龙悦红搀扶起了“加里波第”。
蒋白棉没让商见曜提出更多的问题,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帮助小红。
而她自己则对老k笑道:
“是时候告辞了,我想你应该不希望我们双方的关系闹得太僵吧?”
说话间,她故意看了眼敞开的窗户,意思是连你们埋伏我们的人也觉得危险,而我们对你们又没抱什么恶意,双方最好不要互相伤害。
这潜藏的意思让蒋白棉觉得自己有点狐假虎威。
而为表“友好”,她刻意没去问之前那名埋伏者的情况。
“也许还有合作的机会。”老k再拍胯部,用“欲望至圣”教派的方式行了一礼。
带着昏迷的“加里波第”,“旧调小组”四名成员出了老k家,回到了自己车上。
“谢谢你,禅师。”蒋白棉目视前方空气,诚恳地道了声谢。
“我什么都没做。”不知身在何处的禅那伽平淡回应。
蒋白棉转而说道:
“禅师,不如顺路让我们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好。”禅那伽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