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的眼睛骤然发亮。
……
过了两天,假“神父”桑德尔发来电报,说自己向真“神父”汇报遭遇袭击,勉强逃脱后,看似没受到怀疑和调查,但再未收到通过信件寄来的命令。
他觉得真“神父”应该是有所察觉的,留着自己可能只是做一枚“毒饵”。
在和真“神父”暗中较量的过程中,“旧调小组”变得愈发谨慎,他们不仅悄然搬回了乌戈旅馆,而且还额外租了几个房间作为安全屋。
他们不再于自己住的地方拍发电报,怕被人监听无线电信号,锁定位置,每次都到特定的那个安全屋处理这方面的事情。
而这个专门用来拍电报的安全屋附近,还有另一个安全屋,作用是监控前者有没有暴露,周围有没有值得怀疑的人出没。
在类似的领域,“旧调小组”飞快积累起了足够的经验。
这是蒋白棉等人以前有所接触但说不上深入,更多属于纸上谈兵的“科目”。
让假“神父”桑德尔继续潜伏后,蒋白棉和商见曜出门,照例去了红巨狼区布利斯街的银烛咖啡馆。
对,“加里波第”这名情报员还是选择了老地方。
出门前,蒋白棉和商见曜都有做一定的伪装,而那辆军绿色的吉普在白晨信任的一家改装厂完成了新一轮的喷漆,变成了深绿色。
这和真“神父”知道的模样有了不小区别。
其实,在最初城周围是有好几个“无根者”营地的,只不过费林他们那个“桑梓”商团这段时间不在此地,而其他“无根者”团队,蒋白棉又信不过。
银烛咖啡馆,刻意表现出雇佣军气质的蒋白棉、商见曜各要了一杯咖啡,坐到了靠窗又偏角落的老位置上。
白晨、龙悦红和格纳瓦怕遇到意外,没有分成三队,全部进了同一个监控位。
喝着劣质“布夏”咖啡的时候,商见曜提出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