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旧调小组”用过晚饭,住进了青橄榄区铁勋章街那个出租房。
“今晚睡这里,只有两张床,大家挤一挤。”蒋白棉环顾了一圈道。
然后,她露出了笑容:
“我和小白!”
这个出租房很小,只能摆放一张高低床和一套桌椅。
“我可以坐着休息。”格纳瓦表示这都不是问题。
商见曜和龙悦红同时用嫌弃的目光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几人闲聊间,蒋白棉把下午的收获拟成了电报,预备着明早发给赵正奇。
突然,外面靠港口位置,有“嗷呜”的狼叫声传来。
它拖得很长,宛如野兽的呜咽,既悲凉,又怪异。
“怎么回事?”蒋白棉侧头望向了白晨。
白晨简单重复起之前给龙悦红讲过的内容:
“灰土人妓女,她们不通语言,只能靠模拟狼叫招揽顾客。
“这在最初城应该是性的一种象征。”
作为外来者,她对后面半句也不是那么确定,只是听人提过那么一嘴,记在了心里。
蒋白棉还没有说什么,商见曜已是刷地站了起来,表情如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