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就没找到顾博家在哪里。
“好。”蒋白棉欣慰赞道,“不错,越来越有积极性和主动性了,这说明你自信提升了,嗯,明天你和小白一组,拜访那位顾博会长,我和商见曜去‘熔炉教派’的教堂,见一见那位‘奉献者’李哲。”
既然有了米恩斯的信,不趁机过去拉拉关系,弄点情报,实属浪费!
最后,蒋白棉讲了讲疯掉的那个幸存者,以及别的见闻。
……
翌日清晨,简单用过早餐,“旧调小组”一分为二,各奔目的地。
“熔炉教派”的教堂在昨晚那条街的最南端,好像是旧世界一家小型工厂改造来的。
它独立成栋,外墙弄成了铁黑,大门涂着火红的颜色,乍眼望去,真的像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熔炉”。
一直走到这里,蒋白棉和商见曜才看见路牌,从它油漆斑驳的表面知道了当前街道的名称:
“滨河大道”
熔炉教堂的大门紧闭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但蒋白棉和商见曜听米恩斯提过,这主要是为了模拟“熔炉”感,并非阻止谁进入。
蒋白棉伸出左手,推开了大门,只觉一股热浪迎面而来。
这与外面料峭的寒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蒋白棉抬眼望去,发现穹顶很高,一根根或灰白或铁黑的管道沿柱子、墙壁延伸往不同的地方。
“它在产热。”商见曜将自己的手掌放到了门边一截铁黑管道上。
蒋白棉略作思索,做出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