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想了想道:
“当时我还没到快昏迷过去的程度。”
这意味着他心脏的负荷还没有真正地超过限度,也没有遭受后续的电流刺激。
蒋白棉在嘴里鼓了口气,默然片刻道:
“也是……”
她随即说道:
“快,烧点热水,弄块毛巾,我要敷下额头。
“不管怎么样,你昨晚都算是擅自行动,要接受处罚!”
商见曜没有异议,熟练地烧开自来水,调好温度,拧了块毛巾过来。
蒋白棉又开始指使起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去隔壁房间和白晨龙悦红沟通、扶病人去厕所、更换毛巾、缝补衣物、装填水袋。
看着商见曜来来回回忙忙碌碌,蒋白棉忽然有所明悟:
当初他母亲生病那段时间,他已经熟练了这些事情。
念头一转,蒋白棉眼眸一亮,拍了下床沿道:
“我们之前有个误区!”
“什么?”商见曜一副试图理解对方意思的模样。
怕他的思维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蒋白棉没有卖关子,直接解释道:
“我们不是一直在考虑怎么解决你对疾病的恐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