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真的有执岁,有神灵,也不见祂们拯救全人类,所以,祂们和自身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对于执岁们,为什么就不能去分析、了解、假设、求证、掌握和复现?
蒋白棉知道这种想法带着一些自我欺骗的精神,但当前情况下,这是能帮助她尽快恢复状态的最好办法。
短暂的沉寂中,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巴兹和一位套着黑色罩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进了主教雷纳托的房间。
端着各式武器的教堂守卫们分散在走廊上,封锁了这里。
“我是‘警示者’宋何。”那位套着黑色罩袍的中年男子看了被商见曜制住的雷纳托主教一眼,自我介绍了一句。
在面具盛行的红石集,他少见地没做伪装,是灰土人种,眉毛略显稀疏,鬓角有点斑白,脸上没什么皱纹,让人判断不清楚他的具体年纪。
一眼望去,蒋白棉首先记住的是对方那张颇显正气的国字脸和剃得干干净净的胡须。
“警示者?”她疑惑地反问了一句。
这听起来像是警惕教派内部的某个位阶。
“直属于主教的神职者,负责日常的传教和布道。”宋何简单解释道。
蒋白棉没有多问:
“你快看一下是不是雷纳托主教。”
考虑到巴兹等人的存在,他们的对话用的是红河语,以示坦诚。
宋何走到商见曜旁边,蹲了下来,看着努力抬起脑袋的那名“无心者”,表情愈发凝重。
隔了几秒,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