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自己学会了再教她?”
“对啊。我现在还年轻,还比较受欢迎,有挑选的余地,收入也还稳定,再加上枪店的分红,能支撑起请‘临时老师’的费用,再过个几年,等到安安长大,能够自己上课,谁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还有没有现在这种状态。我就想着吧,我先多学点,到时候再差也能自己教她。”谷常乐说起了自己的考虑。
“没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蒋白棉赞了一句。
啪啪啪,商见曜也鼓起了掌。
这么聊天中,他们来到了五楼,进了一个靠巷子的,相对宽敞的房间。
外面的光芒透过四面玻璃窗,将内中的床铺、桌子、板凳、纸张和简易黑板都照得相当清晰。
此时,已有七八个女性分别坐在凳子上、床铺边缘,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小声复习着之前学会的文字。
蒋白棉环顾了一圈,拉着商见曜坐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旁边。
这女孩裹着干瘪的白色棉袄,专注地看着上一堂课的笔记。
在这冰冷的室内,她略微有点发抖。
等到对方告一段落,抬起了脑袋,蒋白棉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你来这里上多久课了?”
那女孩模样清秀,就是有点憔悴。
她礼貌回答道:
“快两个月了。”
“老师怎么样?”蒋白棉揣摩着问道。
这可能是第一次来的学生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