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感觉是香,接着是淡淡的酸,然后是恰到好处的咸。
这三种体会融洽地混杂在一起,将不同种类食物琳琅满目的味道压了下去,让它们变得服服帖帖。
等到咀嚼时,伴随牙齿不同的“偶遇”,这些味道才依次绽放。
“不错,好吃。”含含糊糊赞美的是商见曜。
如果不是正忙着使用调羹,他可能还会啪啪鼓掌。
“是啊是啊……”龙悦红很是感动地回应道。
在经历了长途跋涉食物单调的折磨后,这样一餐足以抚平他的心灵。
蒋白棉笑了笑,幅度不大地侧头看了眼白晨。
见这位戴着灰扑扑围巾的组员也在大口吃着,表情里透出了淡淡的满足,蒋白棉在心里笑了一声:
“看来不用帮她吃了……”
“旧调小组”四人对“杂烩”的赞美,让费林颇为开心,觉得果然是朋友。
等到吃完晚饭,蒋白棉环顾了一圈,见房车里面已没什么人,遂开口问道:
“团长,最近有没有谁找你们留意一些人的下落和行踪?”
正在冲刷洗碗的费林抬头望了过来,低笑一声道:
“比如说,你们这样的?”
蒋白棉完全没有被戳破掩饰的不自在,笑吟吟回答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