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言点了下头:
“495层的‘引导者’任洁感染了‘无心病’,已经被控制住了。
“头七圣师张子聪物理销毁了许多监控文件,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上吊自杀了。”
蒋白棉眉毛一挑:
“挺快的嘛。”
陈信言继续说道:
“张子聪有留下一封遗书,自称拥有能让人发狂,看起来像是感染‘无心病’的觉醒者能力,并亲手处理了沈度和任洁。
“他自知事情已经曝光,难以幸免,遂决定为教团殉葬。”
蒋白棉安静听完,追问了一句:
“他有说是从哪里接受的司命信仰吗?”
“他遗书里说是在安全部服务,经常到地表活动那十年。这一点,和他的履历吻合。”陈信言的表情已缓和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镇定。
他想了一下,反问道:
“对于张子聪的死亡和遗书,你怎么看?”
蒋白棉微不可见地鼓了下腮帮子,然后,飞快制止了这个行为,让自己保持住了形象。
她微微一笑道:
“遗书写得太详细了,就像要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把所有的罪名都背到身上。”
“英雄所见略同。”陈信言竖了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