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重新坐了下来,看着蒋白棉,等待她说后面的话语。
蒋白棉“嗯”了一声:
“你先把事情再讲一遍,原原本本完完整整讲一遍。”
商见曜毫不隐瞒地做起回忆,甚至讲了自己几点几分去上的厕所。
蒋白棉听得很认真,没有打断商见曜的述说,免得影响他的思路,造成遗漏。
可就算她已经非常熟悉商见曜的风格,听闻对方为了“取信”任洁,竟然主动叫妈后,还是微微张开嘴巴,又诧异又想笑。
“……每当我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你,你就又一次刷新我的认知。”蒋白棉颇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接着,她微微点头道:
“这件事情有个不太符合逻辑的地方。”
“哪里?”商见曜非常配合地问道。
蒋白棉组织着语言道:
“如果王亚飞之死在两三周,或者一个月之后,那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很正常的推进。
“可凌晨6点出头,‘引导者’刚将王亚飞定义为罪人,并表示神会惩罚罪人,三个多小时后,王亚飞就心脏骤停去世了。
“这会带来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那就是当时在场的所有成员都会将王亚飞之死和神罚联系起来。”
“对,就是这样。”商见曜肯定了蒋白棉的说法,“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蒋白棉顿时笑了笑,反问道:
“那他们都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