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一听到陆老爷子,立刻就蔫儿巴了悄悄跑回去了。

裴妄笙端着早点上来,给秦诀放在栏杆上:“要不要进里边吃?”

“唔,你呢?”

“要下去了。”

“那我就在这边吃,多看你会儿。”

裴妄笙温柔地捏了捏秦诀的耳垂:“回去吃完多穿件衣服下来,我让他们抬根凳子给你坐着看。”

“好啊。”秦诀生得满眼笑意,把裴妄笙往里侧拉了拉,躲开了楼下人偷偷瞟过来的视线,飞快地往那嘴角亲了一下。

“也不嫌汗味重。”话是这么说的,要不是那嘴角扬着,还以为他是真嫌弃自己呢。

“哎呀,难怪呢,跟亲了包腌咸菜似的,可熏死我了。”

裴妄笙把人拉过来堵住了唇,惩罚性地咬了下,又没舍得用力:“大过年的只能说吉利话,快呸两下。”

“裴老师,你好迷信哦。”秦诀说完,往回亲一口,假装嫌弃地侧过头呸了几声,“又汗又咸,可齁着我了。”

什么东西咚咚落在地上,发出了闷响。

上来叫裴妄笙下去练功的乔白凝红着一张脸把掉地上的橙子捡起来,一双小手无处安放,支支吾吾道:“那个,老师让我来,送几个橘子……”

弱小,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