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影帝火急火燎洗出来, 却被撂在客厅晾了半个小时, 卧室的门直接锁了,要不是隐约能在隔壁房间听见水声, 他还真要去撬门了。

秦诀出来的时候, 整个人被浴室的水汽蒸得白里透粉,他比裴妄笙矮上那么几寸,过大的衬衣根本没有扣好,赤脚踩着楼梯就下来了。

因为工作要长期外出, 地毯容易积灰不好打扫, 裴妄笙家里都是木地板,深棕色总是特别衬白,让那圆润干净的脚趾格外色晴。

“怎么不穿鞋。”裴妄笙拦着腰把人抱起来, 心里头的火从一种转瞬变成了另一种,秦诀手脚都勾在他身上,没有回答,两人从客厅忙活到二楼,折腾到窗外的麻雀唱起歌儿来,秦诀昏昏沉沉睡过去,都没力气把自己清理第二遍。

神清气爽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客房太久没人住了,有股子淡淡的尘埃的味道。

秦诀揉了揉腰,心想人算不如天算,哪怕他连开拓都自己做了,还是被年轻人的热情给烧得浑身酸疼。

等结戏了,一定要把运动健身提上日程。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圈上了捏得满是指痕的腰,早上清理的时候看见那些狰狞的痕迹裴妄笙还心疼来着,现在看着反而变成了勾人,真是魔怔了。

秦诀感受到某人的不安分,连忙阻止:“三点半的飞机,快起来了。”

“知道。”裴妄笙往那腰窝上面一寸落了个吻,随后点着穴位给人按起来,古时候人们称之为命门,适当的按压对身体有所裨益,可以缓解腰酸。

秦诀被按得舒服,重新倒下来钻进人怀里,往裴妄笙鼻子上捏了捏:“你是不是想迟到。”

裴妄笙仿佛一夜之间开了窍,往那唇角上吻了吻:“你不舒服,给你揉一会儿。”

唔,倒是越来越像了。

秦诀捧着那张脸乐兮兮的,吧咂一下亲回去:“我看你那么不高兴,还以为你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