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解释什么都显得有点欲盖弥彰了,他在福利院照顾小朋友照顾出来的“习惯”都已经用烂了。

让他们自个儿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去吧!

好在头发吹干得快,秦诀也没跑去摸精油出来护发,把裴妄笙往床里面挤了挤,坐下来刀牌了。

三个人,斗地主。

秦诀玩扑克可是老手,直接闷了地主。

另外两个人显然没经历过过年时候亲戚们的毒打,不知道串气儿、顶牌、放炮,还直接内斗拆牌,搞得秦诀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地主了。

因为闷了底牌,另外两个人都没下五线,第一轮直接来了个超级加倍,着实令人心情愉悦。

斗地主不是有打必打,第二轮秦诀踩着报单输给了郝连卿,换成他和裴妄笙一起斗地主。

小孩儿赢得可兴奋,殊不知面对他的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他大手一挥也学着秦诀闷牌,最后一张牌没出被黑关,人都傻了。

“秦哥,你也太会了。”郝连卿倒不太在乎输赢,粘着秦诀要学怎么算牌。

裴妄笙在一旁听了会儿,打了个呵欠,小孩儿才发现已经挺晚了,恋恋不舍地把牌带走了。

只有秦诀知道这人是无聊催的,现在还不到十点,平日里哪会这么早就困。

空调铺热把房间吹得干燥又暖烘烘的,秦诀取来床单被罩一人一套,这个天晒不了被子,即使外面换干净了也还是略微有一丝潮。

“明天开空调再吹一下,应该就干了。”秦诀拉上窗户,只剩一拳的缝,他借着月色看了看,“大晴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