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越过半米高的田坎直接飞向一八几的裴妄笙面门的战斗鸡。

说时迟那时快,摄影大哥可谓个中翘楚,直接一巴掌将鸡拍回去,那鸡被拍昏了头,很快就被秦诀捉住了。

“来,我给你变个魔术。”秦诀笑嘻嘻地招呼裴妄笙过来,摄影大哥甚至想好了这尴尬的场面,谁料到高冷面瘫的裴影帝竟然真的跟着跳了下去。

“站着干什么,蹲过来。”秦诀心里想着事,大手大脚地招呼。

摄影大哥一听,汗都下来了,这随意的语气,真当自己是前辈了啊。

裴妄笙听话地蹲下,不仅没觉得秦诀的态度让人不舒服,反而有些……亲近?

这圈子里水深,他从小就知道,裴父担心他被吞得骨头都不剩,胎教都放的心理学讲座,那些个巴结的嘴脸下隐匿的不屑,他从来都看得一清二楚,独独这个人……

这个人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像陈年美酒的、浓郁又清冽的爱意。

那样的眼神,他只在自己父母相视时见过。

裴妄笙一度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毕竟他们相识不深,可他们的视线总是会撞到一起,那时候秦诀总是会放浓眼中的笑意,仿佛在说:

“我捉到你了。”

他不止一次为他心跳过,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有些病态,却让他十分上瘾。

裴妄笙乖乖蹲在秦诀面前,看着那双素净的手将鸡脖子一拧,塞到了鸡翅下面,那鸡就跟死了似的不动了。

“怎么样?”秦诀邀功似的看向他,眼中仿佛有晨星闪烁,带着朦胧的光。

裴妄笙的心脏又狠狠跳了一下,他绷着情绪,对秦诀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