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往日几乎与裴慎日日亲密,她再清楚不过这种熟悉的酸累感。
能让她累到腿都抬不起来,怕是不知道趁着她醉酒时来了多少次。
“裴慎,你怎么这样——”
柳明月忍不住埋怨道,裴慎有些无奈地从被子中将她的手拉出来,放在唇边亲了亲。
他早就醒了,却舍不得起来,一直侧身躺着看柳明月的睡颜。她睡着时要比平日里乖巧恬静,也不像昨夜醉酒时那般主动肆意。
小小的耳垂,与粉嫩的指尖,在他眼里都格外的可爱。
但是刚刚这个可爱的人儿,手险些直接掐在他的腰间。
裴慎将人揽入怀中,压低声音在柳明月耳畔解释,“皎皎,别生气,是我昨夜过了。可你昨夜里一直抓着我叫我快些,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语气寻常,柳明月听了却惊得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裴慎再说。
这是什么话?
她怎么可能会说这种露骨的话!
便是醉酒了也不可能!
似乎意识到柳明月醒了会耍赖,裴慎埋在她颈间,轻轻咬着她脖子上的肉,“皎皎,你若不信,你看看我背上,是不是还有你昨夜挠过的痕迹。”
话虽这么说,裴慎却一点不快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要压着自己的嘴角不往上扬。
这些日子虽然与柳明月亲密的次数也不 少,但从未有过昨夜那般酣畅淋漓之感。他本来都打算将茯苓那壶惹事的酒给丢掉,可现下却改了主意,柳明月醉后的反应实在是令他欢喜得紧,他恨不得她日日都这般主动勾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