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唯一的变数便是喝的那碗避子汤。

而寒霜 此刻也想起了那白胡子老头的话,脸色微变。

那老头说,越是药性强的避子汤,越为伤身,可姑娘指明了要最烈性的,她也不敢替姑娘赌个万一,只能照做。

可谁想到来月事姑娘竟然痛到了这个地步。

三太太听说过有不少女子来葵水时会痛,却也是第一次见人痛得这么厉害。

她今日说实在的,对着柳明月心情有些复杂,毕竟小六落水是因为荣亲王。

不过大房三房从来便是一体,她也不是随意迁怒之人,况且也看得出来柳明月尽力去护了,所以这会儿调整了下心态,还是遣了身边得用的,将柳明月送回了房里去。

她本还打算给柳明月请个大夫,但柳明月忍着痛拒了。

她喝了药,谁知道会不会被三太太请来的大夫诊出来,到时候又是麻烦事一桩。

毕竟失了清白之事,她连祖母都在瞒着。

寒霜倒是想去找那个白胡子老头,他那么能耐,想必还能开药缓解一下姑娘的疼痛。

可柳明月痛得在床上翻滚,她这个贴身丫鬟这时候离身,怕是要引得众人怀疑。

寒霜只能先按照平日里丫鬟们缓解肚子疼的方法,喊了个婆子,给柳明月煮姜糖水。

而她则坐在床边,一边注意姑娘的腿,不能再磕着碰着,一边替姑娘擦着额头上不停滴下来的冷汗。

“咚咚”

有人敲了两声,寒霜走到门前打开,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