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好乖。”
知道举一反三,学得真快!
福泽谕吉无语凝噎。
这孩子得有十一二岁了吧,还是一副懵懂模样,亲爹怎么教的?
啊……联想到“亲爹”的可能人选,眼下这种情况突然变得合理起来,福泽先生内心对小姑娘的怜惜不减反增。
真可怜,大约是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才会倒霉到和那个狡猾冷血的家伙存在血缘关系。
“织田,这孩子是从哪里来的?”
婴儿一说既然是个误会,关于这个黑发少女的来历他不可能不询问。早就打好腹稿的织田作之助不动声色道:“大半个月前从port afia和其他组织的火拼现场捡回来的,说不定脑子受了什么伤,一举一动都和小孩子似的。很多常识都不知道,需要从头学习。”
他用最简单的话快速说明宫田日和的情况,搞不清为什么新老板脸色变得越来越黑。
福泽谕吉把视线从宫田日和的小发旋上挪开:“明白了,无暇顾及时这孩子就交给我。”
无论父辈秉性如何,孩子总是无辜的。尤其她遗忘过往恢复到白纸般的初始,或许正是上天难得的怜悯。
织田作之助:“……”
福泽社长比刚才严肃了好几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