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背景下,少女上蹿下跳,左逛右看,发丝被勾乱,粘了两片叶子,脸颊变得红扑扑的,眼睛也水润光亮。
锻渊回头,看着她,若有所思起来。
看样子那本书说的有点道理,人类幼崽确实不能一直关着。
只不过,他可没那么多耐心和时间。
简晓栀正站在一丛红花面前,歪头看它叶子背面的银色纹路,忽然听到男人问:“有趣吗?”
她点了点头。
男人轻轻一笑,却听不出笑意。
感觉到有人靠近,简晓栀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的眼。
“你觉得这些有趣。”
“那是因为你不懂人类的鲜血和恐惧多有意思。”
锻渊抬手折下一朵红花,插入她的发间。
动作温柔缓慢,眼底是意味不明的笑。
从远处看,像极了男人在和心爱的女人亲密的画面。
只不过,那朵如火娇艳的红花从花蕊处裂开一道口子,黑色细长的舌头伸出来,舌尖还有根尖刺。
红花在锻渊的手下不敢造次,舌头顺着他食指的引导,舔过简晓栀的耳廓和耳根,最后尖刺在她白嫩的耳垂上扎了下。
湿热粘黏的感觉透过耳朵,传到神经末梢。
简晓栀整个人全身僵住,头皮发麻。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锻渊俯身贴近,微微侧头,伸出舌尖舔掉她耳垂上的那颗血珠。
气息如羽毛扫过耳畔,耳垂敏感地感知到他舌头的冰凉。
简晓栀呼吸一窒,眼睫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