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她要不要看,就拉着她经过这些容器。

“……”

简晓栀抬眼看他,见他表情很淡,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她还以为思想不正常的他,会像艺术家展览自己的作品。

她刻意不去细看那些容器里的东西,也能深深感受到这里阴森、残忍又血腥的氛围。

锻渊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的脉搏依旧平稳,知道她似乎不受这些东西影响,心如止水,产生不了任何恐惧,不由得心生躁郁。

走到房间的末尾,有十多个空的容器,里面只有浅绿色液体。

“允许你挑一个。”他说。

简晓栀明白他的意思,但死了不是用哪个都一样,挑来挑去没多大意义。

“随便吧,都行。”

下一秒,简晓栀被掐着脖子双脚离地,后背抵上玻璃容器柱。

“那好,从哪里开始呢?”他弯起笑弧,阴恻恻地说。

距离有些近,简晓栀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像霜冻过的枯木林,容器冰冷的温度爬上她的脊背。

大疯子,简晓栀暗骂道。

不知道怎么说,她觉得这一刻真的要玩完,虽然之前她也这么感觉到过。

她澄亮的眼睛还是这么平静地看着他,锻渊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眼睛。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僵了一瞬。

简晓栀误以为他又在磨叽,虽说他掐她的力道不大,只是将她提起来,但她还是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全身重力都集中在脖子。

人生苦短,一定要让自己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过下去,简晓栀动起手脚。

锻渊以为她终于害怕,要挣扎了,谁知道她两手搭上他的肩膀,身体往上蹭了蹭,抬起双腿盘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