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太难的问题。

他思索一番，开口道：“缺了刺激。”

“刺激？”

“真正意义上的酣畅淋漓的一战，要不敌人太强，要不太弱，没有那种势均力敌的感觉。当日我和孙墨弦比武，你也看到了。”

“当日，我凝聚了剑势……”

洪青一怔：“不是装的吗？”

“……”

李皓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她的意思。

再看看队伍中其他人，有些失笑，显然，这些人都觉得，他之前那一战其实是装的，并不是真的破百境，只是装着势均力敌罢了。

李皓也不解释什么，继续道：“你们很多人，缺的都是这种机缘。这的确是一种机缘，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还是个敌人，不在乎生死，愿意和你一战，让你酣畅淋漓地一战，激发心中所想所学！”

“若是遇到了这样的对手，那你们的势，呈现出来不算太难。”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

李皓继续道；“见识更强大的势，但是感悟起来，未必符合你们的心意，若是遇到同源剑势，也许会有一些不同的收获。”

他想到了洪一堂，若是洪一堂给他的弟子们展露一下，也许……这些人能感悟剑势。

可洪一堂没这么做，李皓心中隐约知道一些。

也许……不希望所有的剑门中人，都走他的路吧。

武道，尤其是势，自己感悟的绝对比观别人来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