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舟热泪盈眶,站起来就给宋礼卿行大礼。
“宋大人高义!下官代表江南百姓衷心感谢!”
“切勿多礼,朝廷每年用于赈灾的款项繁多,幸亏国库还算充盈,但总是拨款治标不治本,年年修堤年年决堤,此事要想办法尽早彻底解决才是。”
“宋大人高见,此事咱们从长计议……”
君麒玉耳朵离开墙,催促宋官生。
“赶快说说。”
宋官生也没听太清楚,便自动补上。
“他说他从小过得苦,幸亏当了官,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哼,诉苦博同情,小小技俩罢了。”君麒玉不屑地说,“那他说什么五万两?”
“聘礼呗!”宋官生想都没想就说。
君麒玉气得直咬牙。
“他日子穷苦,刚当上官哪里来的五万两?他这是给你爹画大饼!凭他那点俸禄,一辈子都攒不了五万两。”
宋官生说:“我爹说没事,他可以倒贴五千两。”
君麒玉倒吸一口气,半天没缓过来。
宋礼卿和何舟相谈甚欢,他们同为文官,又同为先后的探花郎,便有一种亲切感,说完了灾情,便聊诗书聊天南地北,言笑晏晏。
“说句僭越的话,下官和宋大人一见如故,若有机会,一定邀宋大人去江南,请大人去我老家坐一坐。”何舟爽朗地说。
宋礼卿点头道:“江南风景如画,却一直没有机会领略。等忙完这阵,一定跟皇帝告个假,去贵府小住,躲几日闲,何大人不嫌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