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奴儿看着瘦骨嶙峋,满脸病容的宋礼卿讥笑起来。
宋礼卿并没有觉得可耻。
错的又不是他。
他只是深爱错了人。
“是啊,所以你还指君麒玉心疼你吗?。”
“心疼?哈哈哈哈……”
胡奴儿笑得猖獗,甚至有些入魔似的病态。
“我不像你,太子妃,你指望过殿下,我可从来没有一丁点期待。我还不知道殿下?他薄情寡性,自大残忍,我胡奴儿从一开始便知道,他这样冷的心,从来都捂不热,所以我甘愿成为他的玩物,只要哄他开心,顺他心意,他才会言听计从……至于情情爱爱的,我从来没在他身上奢望过半点儿!”
宋礼卿忽然理解了胡奴儿的目的。
“你不要尊严,做低伏小,就是为了捧杀他,捧得他自大骄纵,目中无人,听不进任何人的进言……你一直在害他。”
“我就是等着他登高跌重的那一天!……可惜我可能看不到这一天呢。”
胡奴儿这才露出一些悲哀。
宋礼卿看向胡奴儿的方向,有一些怜悯,这是他的国恨家仇,他从高贵的一国王子沦落成丧家之犬,才有这样的心计谋算。
“太子妃,你不必露出可怜我的样子。”胡奴儿高傲地说,“你自己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你说得对,我们同病相怜。”宋礼卿颔首,“那你能告诉我一个真相吗?”
以胡奴儿的伶俐,马上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