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便强迫,这是君麒玉向来的做派。
“什么?”宋礼卿问。
“发誓……”君麒玉愣了一下,只能发泄似的说道,“发誓你和裴星煦不再见面,我就原谅你这次不忠。”
宋礼卿动了动嘴唇。
他怎么可能和裴星煦断绝往来?岂不是忘恩负义?
“可是裴星煦救我,我欠了他很多,总要归还的。”
“他能救你什么?是宫里的太医救了你!”君麒玉大大咧咧说道,“他给你什么了?药?爷十倍还他!”
不是药。
是命。
宋礼卿深感无力,他自己都还不起。
“何况裴星煦人在京城,时不时要进宫,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如何能做到和他不见一面?”宋礼卿灰心地说,“我只能发誓,从此不去找他。”
君麒玉勉强被说服了。
“你最好是懂得从一而终这个词。”
“嗯。”
君麒玉重新露出些满意的笑颜。
“其实你顺着我的心意一些多好,也少吃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