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卿忽然意识到了。
哦,原来那不是爱,是泄愤。
包括昨夜的良宵,也不是爱意交融,全然只是君麒玉拿他泄怒。
宋礼卿顷刻之间,没有了任何期待和兴致。
“不……唔。”
宋礼卿的话被君麒玉的唇堵住。
“供爷享用,这就是你这个皇太子妃的使命,知道吗?”
君麒玉蛮横霸道,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但宋礼卿只觉得反感,因为他的唇,吻过别人的人。
就是君麒玉嘴唇再凑过来索吻,宋礼卿也是偏头躲开。
“你敢再躲?”
宋礼卿紧闭双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哦,我明白了。”
君麒玉看他收紧了四肢,站在这里像一根木头,没有一点迎合的迹象,也明白了什么。
“你今早从胡奴儿那儿得知,我和他已经有过床笫之私了,你介怀了,是吗?”
“我是介意。”宋礼卿扭着头说,“爱本是独一无二,世上最纯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