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又被气得抓狂,要是再早几年,他脾气可压不住。
“你懂什么好歹?那日,你当着满朝大臣羞辱他,他都能容忍你,可见他胸怀比你宽广。”玄帝训斥起来,“是非不分。”
君麒玉准备顶嘴,但看到沈玉忧心忡忡的眸子,把过分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反唇相讥:“谢父皇教诲。”
玄帝吐了一口怒气,说:“行了,既然已经成了婚,你要好好待人家,莫要等到人心冷了追悔莫及。”
沈玉补充道:“你父皇就是前车之鉴。”
“呃……啊?”玄帝愣了一下,也点头,“你爹爹说的是。”
“哦,遵命。”君麒玉压根没放在心上,不以为然说,“不过,要是哪天他自己不愿意做太子妃了,可怪不到我头上吧?”
“你……”
吵吵嚷嚷几句,君麒玉也从颐华殿脱了身。
他自小最崇拜武定天下,威风凛凛的玄帝,但从西域回来,他发现他们父子俩越来越不对头,总说不到一块去,到处是分歧。
……
夕阳西下,照得麒麟府瓦片金光熠熠。
宋礼卿坐在窗边,看着太阳沉下去,屋内陷入了昏暗,他才低了低眸子,怅然若失。
“呀!”
推门进来掌灯的小笛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