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去亲他脸颊,一声声地叫着,想到什么叫什么,一些爱语都说给颜怀隐听。还有两人床笫之间,他去喊颜怀隐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荤话,一点点地叫的颜怀隐耳尖都红了起来。
他变成了江敛怀中一枝滴着露水的桃花。
颜怀隐被他的热蒸活了回来,他这才真正意识到江敛没有死,他眼尾都是红的,去看江敛:“我以为你死了。”
“你信写成那样,”他低声道,“我以为你死了。”
“江敛,你不能这么无赖,”颜怀隐去咬他脖颈,两人耳鬓厮磨,“你若要我的命就直说,你不能这么无赖。”
他就是要江敛愧疚:“你这么做是在杀我。”
江敛将他的脸颊捧在掌心里,拿鼻尖去蹭他鼻尖,给他保证:“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颜怀隐看着他,不说话。
江敛被他这眼神看的受不了,他张嘴还要再说什么话,就见颜怀隐仰了仰颈子,用唇碰了碰他的唇。
“你我是夫妻,是至亲的人,夫妻之间凡事要商量着来,不能打着为了你好的名义互相隐瞒,”颜怀隐又去抱他,声音轻软,“多难的路都要一起走,我们就是死,也是要死在一起的,这才叫夫妻。”
“你不用哄我,”颜怀隐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亲江敛的眼,“好好活在我身边就好了。”
江敛感受着落在眼上的温软触感,只觉得颜怀隐就是这一刻让他死,他也满足了。
他万分珍重地,亲了亲颜怀隐的手指:“好。”
颜怀隐这才笑了,他好高兴江敛回来了,于是又埋在他颈边闻了闻,微微向后仰了仰:“好臭,你多少天没洗澡了?”
江敛不让他躲,去亲他,他捉着颜怀隐手腕,去亲他手腕,再去磨他柔软耳垂:“不记得了,你再闻闻?”
他的吻来得急,颜怀隐已经落了虎口,怎么躲也来不及了,又被他捞着亲了几下,嫌弃道:“还是不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