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隐没被弄几下,就丢了。
他还抱着江敛送他的大氅,他不想弄脏,想离远些,却直接被江敛按在了那里。
颜怀隐抓着江敛的精悍结实的手臂,在一阵阵颠簸中看见了前方的光亮——他们马上要到鹤羽军驻扎的山林里了。
颜怀隐脸颊贴着江敛手臂,语不成调:“江敛别”
他太紧张了,想缩回江敛怀里,却让江敛进的更深,弄的江敛呼吸重了重。
他埋在颜怀隐颈边笑,反倒勾着他下巴抬了抬,颜怀隐的脸就从大氅里露出了,哪里都是红的。
他只能无力地睁大眼。
马越走越近,眼见着就要被看见,江敛握着马绳一转,马听话地转了个头,直奔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马快速地跑了起来,颜怀隐重新跌回了他怀里,他脸埋在大氅里,只露出一双盈着泪的眸,看上去可怜极了。
江敛俯身,听见他在小声地骂他:“江敛,你王八蛋,不是人。”
江敛隔着大氅,握住了他的,笑意通过胸腔传到他背上:“嗯,我王八蛋。”
大氅的毛太细太软,颜怀隐被磨的实在受不住,江敛不肯放过他,又无处可逃,只能将自己更深地埋在他怀里。
他被磨的什么求饶的话都颠三倒四地说了出来,他那些平日里绝不会说的叫的,都被江敛逼的说了出来,然后他听见江敛含着欲的声音问他:“谁这么点时间里就丢了两次谁不是王八蛋,对不对?”
马越跑越快,不知过了多久,最终停在了崖边,江敛用大氅裹着颜怀隐,一起抱下了马,他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将颜怀隐放在了自己腿上,两人一起去看向远方。
他们前面,是漫漫的黑夜,再往前,能依稀瞧见朝华城的灯火。
身处其中那么大的一个城池,如今从这么看过去,也不过只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