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来, 江敛对他的事处处插手,颜怀隐对他突如其来的「插手」早已习惯。
加之他一路回来都在想南阳侯府的事, 此时被引开了话题, 手中的药就这么到了江敛手中。
两人都是男人, 药被江敛拿走, 颜怀隐也不再扭捏,他将腰间的衣摆掀起了,方便他上药:“也不是怀疑,只觉得南阳侯一双儿女如果拿着金银出城,不会不引起注意”
江敛垂眸去瞧他的腰。
窄细的腰间,伤口已经愈合,如今日日上药,也不过尽力不在上面留疤。
这药是徐光年手下的一个太医丞的秘方,他擅长除疤,宫中嫔妃在意自己容貌,这秘方虽珍贵,但配出来极为受欢迎。
江敛便将这秘方买来给颜怀隐消疤用了。
透明的膏药被江敛挑在指尖,一点点抹在颜怀隐腰上,再细细化开,被染上温凉的热。
指尖下是温热细腻的皮肉,江敛心不在焉地应着颜怀隐的话。
“与其说南阳侯一双儿女携了金银出城,”颜怀隐为了方便他涂药,一只手掀着衣摆,另一只手撑着床板,将腰往江敛眼前挺了挺,“不如说以南阳侯的心计,早应该为儿女们准备好了退路嗯”
颜怀隐呼吸一乱:“江敛别碰那里。”
莹白腰身在他眼前绷起的一瞬间极美,江敛上药的手不知何时就到了他腰侧。
颜怀隐的腰侧极为敏感。
搭在他腰侧的手没有离开,江敛抬了抬头,颜怀隐便对上了他瞧过来的目光。
这一下,连颜怀隐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怎么了?”颜怀隐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