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华国呆过几年,饮食上完全吃的习惯,加上这粥熬得软香黏糯,配着咸菜,吃起来爽口,不一会就喝完一碗粥。

吃过饭,苏逸辰主动问,“我爸在哪?”

“别急,就带你去”,司空月今天来就是接他去看苏兰泽。

苏逸辰想了想,先给罗少桀去了电话,然后上楼把那幅画带上,司空月的车就停在门口,苏逸辰带着儿子坐上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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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不错,搬出椅子赛太阳正合适,前面是块小花园。

里边种的不是观赏性的植株,而是长了一片喜人的青菜,在这白墙高瓦的哥特式建筑下显得格格不入。

花园前一人脸上盖着帽子,半躺在躺椅上,正值午时,仆人偷偷摸摸放来遮阳的太阳伞撑在一边,替他把毒人的太阳遮去一些。

可能是没感觉到阳光的炽热,躺椅上的男子取下帽子坐起来,只见下边是一张白皙的脸,那张脸跟苏逸辰有三分相似,少了几分稚气的娃娃脸,多了几分清隽的书生气。

他穿着随意,颇有些随心所欲,推着躺椅避开太阳伞继续晒太阳。

果然,仆人三四次来请示,“苏先生,医生说了你的身体不能长时间暴露在太阳下。”

在国外,说的竟然是一口纯正的华国语言。

男人没动,浑身上下有股慵懒的气质,直到头顶的太阳又被遮过去,他才烦烦睁眼坐起来,“司空月去哪儿了?”

他快被这群人烦死了,这也不准那也不准,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早上的时候出去了,去哪儿了我们也不知道”,知道男子的气性,生气归生气,但比其他主子好伺候。

只是天天窝在这别墅里,身上都要长草了,性子暴躁点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