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唇上有荆棘和花蜜,
是诱人的禁忌。
或许,爱是永恒的失控,
无法计算轨迹,精确衡量。
你是我不敢触碰的梦,
也是我醒来想见的人。”
备注是320,也许是昨晚值夜时写就。当时,管声心里想的,是自己吗?
他心头乱跳,来不及细想,天色骤然黑了。乌黑的云层在头顶翻涌,狂风几乎要把整座小岛掀翻,树也被吹弯了腰。
管声眯着眼喊道:“真是台风,我们快走!”
他们飞速装好淡水、水果和昨晚剩的烤鱼,抱着狗,被风裹挟着跑向礁石山。天空落下雨点,横着撞到脸上,几秒后就连成雨幕。
爬山时,范锡险些被风掀翻掉进海里,多亏被管声一把搂住,夹着脑袋推进山洞。
风雨被隔在洞外,范锡松了口气,脱下湿衣服和鞋子,用毛巾擦了擦头和脸,又去帮管声擦。后者沉沉地注视着他,双眸在幽暗的环境里亮得吓人。
雨水,从男人漆黑的发梢滴落,砸在他手背。那分明是冷水,他却感到被烫了一下,猛然缩回手,把毛巾甩在男人头上:“自己擦,小心感冒。”
山洞里有柴禾,范锡拿出存在椰壳里的火种,旋即打消了生火的念头。洞口狭小,空气难流通,恐怕会导致二氧化碳中毒。
洞外的风雨呼号不止,他们在黑暗中对坐片刻,无所事事。管声把毛巾扔回去,说:“要打牌吗?不过,可能会看不清。”
“抽个话题来聊吧?”范锡提议,从充气艇下翻出一堆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