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b,晚上请你吃大餐!”管声回头竖起大拇指。范锡有点不好意思,抿着唇点点头。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忽听管声接着说:“等我脚好了,你教我空手道吧。学几招防身的就行,应该不难吧?”
范锡的笑意凝固在脸上,双手攥紧轮椅扶手。早知道,就该说他的脚要一个月才能好。
两周后,他们去了凯恩斯,并将从此回国。这里是澳洲最靠近大堡礁的城市,也是热带雨林的门户。
每当暮色降临,滨海大道的灯火渐次亮起,管声都会牵着帅呆出门散步。他说它很想从空中看大堡礁,范锡觉得它不想,它只想高高兴兴地撒欢儿,然后安安静静地屙屎。
这天他们漂流回来,去了一间地道的本地餐厅,品尝到袋鼠肉和鳄鱼肉。餐厅环境极为优雅,但范锡依旧觉得不太好吃,又不便表现出来。
工作助理文文说:“声哥,池哥的生日快到了,你送什么?”
管声专注地剥着螃蟹,语气慢条斯理:“想不出来,你帮我挑吧。”
“我已经选了几个,你看看。”文文取出随身携带的iad,放在他眼前滑动。
管声瞄了几眼,想了想说:“就钢笔吧。”
“莫莫也快过生日了,”文文打开一个表格,里头密密麻麻地记录着管声的社交关系,“还有荃姐,五十大寿,你们合作过一次。”
管声沉吟几秒,笑着问:“三支钢笔一起买,有没有优惠啊?”
文文和方博都笑了。
管声低声嘟囔:“我知道,不能送同样的,就送你选的其他几样吧。”
范锡在旁与蟹腿作斗争,静静地听着。男神的社交圈往来皆名流,感觉遥远而不真实。
忽然,管声问:“你们觉不觉得,鳄鱼肉和袋鼠肉很难吃?”
方博和文文立即露出嫌恶的表情,范锡也跟着点头。管声唤来服务生,让对方把菜单给文文,叫她慢慢看,又忽然正色道:“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