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一晚的突发状况,青年眼睛下面有浅浅的乌青,伊凡看起来睡的很香。
史蒂夫刻意放轻了步伐,他坐到青年身边,把自己刚脱下来的外套盖在了伊凡的身上。
伊凡的睫毛抖动了两下,他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史蒂夫。
“你们忙完了?”伊凡打了个哈欠,他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对,我们刚上飞机,”史蒂夫说,他看着伊凡,“你可以再睡一会,我们才起飞,离到华盛顿还有一段时间。”
“不用了,”伊凡把披自己身上的外套拿起来理好还给史蒂夫,“我刚才等你们的时候睡了挺长时间的,我记得托尼说找我有点事。”
托尼挑了挑眉,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走到飞机的驾驶舱,从一把椅子下面拿出来了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托尼把一个玻璃罐递给了伊凡,“一个马戏团里耍把戏的家伙,让我交给你。”
伊凡接过玻璃罐,罐子里的那只赛殖缩成了一团。
“它寄生的那个变种人学生,已经救不回来了。”托尼说。
“我认识他,”安突然开口,“他是12,是赛殖首领最忠心的手下之一。”
伊凡沉默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罐子,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
“87让我问你,”伊凡对罐子里的赛殖说,“为什么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