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被之前离开的护士推开了,护士熟练的给伊凡扎上了针,然后叮嘱伊凡。

“拔针头的时候按铃。”护士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伊凡靠在床上,拿过一边放着的报纸,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伊凡打了一个哈欠,他莫名其妙的有些犯困。伊凡抬起头看了看自己输液的药,还剩下一大半,他努力睁开快要闭上的眼睛给自己在手机上定了一个闹钟。

“你干什么?”安问,“你要睡觉吗?你睡着了,一会药输完了怎么办?”

“太困了,”伊凡觉得自己的眼皮已经睁不开了,他说话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小,“我定了闹钟,就睡十五……”

青年的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平稳的呼吸声。

病房里陷入一片寂静,过了几分钟,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疯帽匠推着一个轮椅走到了伊凡的床边,他看了看床上的青年,然后用手指蹭了蹭青年的脸颊。

“真可爱,我的爱丽丝。”疯帽匠笑了一下。

紧接着,疯帽匠把伊凡手上的针头拔掉了,然后给把伊凡连人带被子都抱到了轮椅上。

疯帽匠推着伊凡走出了病房,他迎面遇上了之前给伊凡打针的小护士。

小护士站在病房门口,一脸茫然,嘴里自言自语着。

疯帽匠看了一眼那个护士,他歪着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