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我们可能联系不到他的家人了。”托尼开口,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史蒂夫。

“他是个孤儿,已经离开了最后一个寄养家庭。”托尼说。

史蒂夫看着手机上的内容,过了很久他才有些疲惫的叹了一口气。

“你不知道?”托尼问。

“他从来没有说过。”史蒂夫回答,他走到病房门口看着床上安静沉睡的青年,心里抽痛了一下。

伊凡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最开始的那个病房了,现在这个病房比之前的病房更加宽阔干净。

青年动了动手,他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

伊凡侧过头,自己床边的柜子上放着半杯咖啡,柜子前面有一张椅子,应该刚才还有人坐在这里。

“我是换了一个病房吗?”伊凡问安。

安的声音听起来比帮助伊凡偷剪刀的时候精神了很多:“何止换了一个病房啊,你是直接换了一个医院。”

“什么?”

“史蒂夫直接给你换了一个医院,”安说,“你睡着的时候,来了一群医生围着你,进行诊断。”

“那些医生怎么说的?”伊凡问,他又一次尝试动自己的左臂。

“虽然来了很多人,但是说的结果都一样。”安回答,“你的左臂废了,以后想要正常活动几乎不可能,他们都这么说。”

青年沉默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左臂上。

“不过,”安闷声笑了起来,“那是那群低智商的地球生物说的,他们治不好,我可以治好。”